【三件套】毕方(24-25)
啊,对了,关于历史,大家不要怪扉间,他也没看到过程,只能根据结果脑补。其实柱斑并没有打架,也绝没有互捅。都是世界的错。
【24:自来也】
柱间破壁了。
“不可逾越之壁”是世界给予不知道我们这些存在的普通人的保护,不过即使是以前的柱间,在我们妖类眼中也十分醒目。我会选择他做室友,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不能碰的话看看也好——当然现在我打心底把他当朋友,虽说这位朋友现在显得过于可口,我也会守住我心中的正义的。
但是这家伙就这么毫无防护地坐上火车,恐怕会被上面的妖怪活分了吧……不行,我得去救他。
行驶中的火车对于一只蛤蟆来说稍微有点快,不过我可是了不起的大妖怪,就算用现在的体型,撞碎车窗跳进去也绝无问题,那节车厢上叠加着许多个障眼法,不进去的话就算是我也搞不清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。
希望柱间没被撕碎。
“哐——”
糟糕。
作为一个专业的黄文写手,我当然不会把啪啪啪的场面错当成打架。但是,跨坐在柱间身上的那名男子分明是来自兽界的珍兽——开什么玩笑柱间可是连灵师都算不上啊,他居然上了一只珍兽,还是骑乘位?!
咦这个梗不错,记下来。
“斑!车窗破了!车窗!会被外面看到的!”
斑,这个名字怎么好像有点熟……啊,不,解决现在的状况比较重要,要是害柱间萎了我的罪过就大了。于是我翻出一张报纸,飞快地糊住了窗口上的破洞,顺便修补了一下被我损坏的法术。
做完这一切之后,我被一只手握住提到面前——我有点后悔为啥要变成这么小的一只蛤蟆,要是用人形……不,人形好像更尴尬——我看到那只珍兽的眼睛由黑变红,三勾玉的花纹在眼中转动——救命,写轮眼,斑……居然是毕方啊!
“这也是只妖怪吗,斑?”柱间没有停下动作。斑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提着我,于是我不得不跟着他们上下震动。
“以前我们闹饥荒的时候,也烤过蛤蟆吃,”斑看着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只普通的动物,“这只个头挺大,打个鸡蛋塞进蛤蟆嘴里,在火里一烤,也不难下肚。”
他手上用劲,眼看我就要被捏成一滩蛤蟆酱,这时我也顾不上什么了,高呼一声:“柱间,我是自来也啊!”
他们俩瞬间不动了。柱间把我从斑手里抢下,而斑的脸完全黑了——我猜刚才我看不见的地方一定发生了某些不能明说的事情……完蛋了我还是惹上了一只毕方……我痛苦地捂住眼睛,决定不再看更多不该看的东西。
等他们俩收拾干净之后,我变回人形坐到对面,犹豫着不知该说些什么。柱间主动聊起了这些天他的经历,还向我展示了他那些丧心病狂的痴汉成果——我说有一个活的在你面前你居然会花时间做这些东西?然后我就看到变成麻雀大小的毕方在柱间头顶冷冷地瞥了我一眼。
“啊,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,柱间,你真是太厉害了,神一样的技术,栩栩如生,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毕方收回了他冰冷的眼神。
这简直是我妖生最难熬的一天了——在接下来的时间里,柱间先是拿出豆皮寿司,切成小块亲手喂给毕方;然后又雕了一个小梳子给毕方梳理羽毛;这中间他还把手机给我,让我帮忙给他的斑斑照相——天啊他手机里的毕方已经够多了,他甚至把每个应用的图标都改成了不同样子的毕方!
等我意识到我其实可以直接下车让他们继续二人世界的时候,车已经到站了。
【25:宇智波带土】
这蛇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。奇怪,我有这么有名吗?
“你认识我?”我停止了挣扎,那蛇妖虽然缠着我,但也不是太紧,看来并不想置我于死地,“莫非……你想要我的签名?”
“不,我想要的是你。”
太重口了!我还是个孩子呢!
他用尾巴卷着我,向蛇洞深处爬去。这洞里一开始还只是阴森森,渐渐地就透出了血气,四壁上满满地摆了各种人体器官——也有不是人的。我甚至了看到了几具泡在灵气池里的干尸。
救命,他想要的该不会是我的标本吧?
我被他抛在实验台上,一些怪蛇立马从两侧爬上来,缠住我的手脚把我摊成一个大字。我的本命灵兔呆呆地趴在我的胸口,不逃不闹。
“你还带了个宠物?不对,灵兽?”蛇妖用尾巴尖戳了戳那只兔子,“不,你怎么可能还会有本命灵兽……”
他的尾尖凝起一道白光,就向我的兔子打去。天啊,那可是我的本命灵兔,它要是死了,我也活不成!
“快跑啊!”我使劲抖了抖胸口,想把兔子震下去,可它依然不动,小爪子牢牢地爪着我的衣服。
白光打在兔子身上,我一个没忍住就流了眼泪。我看到一团红色的气炸开——它是我的兔子,本质上自然是一团火系的灵气……再见了……世界……
死亡,好像也不是那么痛,可惜胖助他们还困在谷里等着我,不知道他们现在看到断掉的灵气线又突然消失,心里该有多么着急。
我闭上眼睛等着自己的灵魂升天,结果等了好久,只觉得有点热。
睁开眼睛一看,我还躺在实验台上,貌似……没死。
我的兔子化成了一团火红,它越变越大,越变越热,接着我听到一声清脆的鸣叫,一只浑身燃火的巨鸟从中穿出,在空中化为身着朱红铠甲的男人。他一手握着长镰,一手持着铁扇,长长的黑发如火焰般舞动,一双血色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地上的大蛇。
“又是你。”
我爹没有多说话,我扭过头一看,只见那蛇张开大口向我爹扑去,而我爹挥一挥镰刀,就把蛇从中间顺着脊椎斩开,那蛇因为惯性仍然向前冲着,长长的身体就这样一路被锋利的刀锋分割,每割开一寸,蛇身上就多燃起一道火焰,最前的蛇头尚未落地已被毕方之火燃成灰烬。
爹转过身来把我拎起的时候,那大蛇已经什么都不剩了。
“爹,你好厉害!”我感动得眼泪汪汪,“不过我的兔子呢?”
他从怀里掏出了我的兔子。
“爹,你怎么从我的兔子里出来的?”
“我在你的灵兔里藏了一股气。”他说,“这条蛇不是什么好东西,以后离他远点。”
“不是我乐意见他的——哎,爹,你不是都把它烧死了吗?”
“他哪那么容易死,”他的语气十分糟糕,看来那蛇气得他不轻,“他别的本事没有,逃命和惹祸上,连你都比不过他。”
啊?这关我什么事?我怎么了?我可是好孩子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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